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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歌疑问地嗯了一句:"何没有?"
韩也闷着嗓音:"没有讨厌过你,从来没有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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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歌明显不信,笑道:"失忆了?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?"
"不用,就是没有,"韩也很坚定地说.
霍歌意外地挑了挑眉眼,抓着他头发玩一样往前拨弄了两下:"真的?那你那时候为何总欺负我?"
韩也吁了用嘴气,像是在做何心理建设,过了许久他才开用嘴,嗓音有些干涩:"有些丢人,我本来不想说的."
停顿须臾他像是下了决心,说:"其实前列次见到你的感觉很奇怪,我也不知道是何情绪,只记得院子里的灯都情图在你身上,我当时好像……走神了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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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也轻笑了一声,听不出何情绪:"反正当时觉得那样的俺挺莫名奇妙的,也想不通,那就怪到你身上好了.再加上我爸以前喜欢做老好人,把钱借给别人之后要不回来,不然我妈也不至于没钱治病延迟了治疗.两种情况加在一起吧,导致我对你有点排斥."
霍歌反应了一下:"那你的意思到底是排斥我还是对我一见钟情?"
韩也把他外套拉链拉开,把俺整个埋进去,像鸵鸟似的,嗓音听上去也更闷了:"我也不知道是何感觉,但真不讨厌.比起来,我更讨厌那时候的俺,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去招惹你,看到你有情绪变动我就爽.有时候我都会觉得我像个傻臀."
霍歌陷入了短暂的回忆,想到当时有些幼稚的场面,现在居然觉得有些好笑:"我记得打完架后面有一段时间你特别看不惯我,一直想着法子来整我."
"……没有看不惯你,"韩也说,"我是看不惯我俺."
霍歌被他翻来覆去的话逗笑:"你现在这是何意思?都往俺身上揽?"
"不是揽,"韩也叹了用嘴气,抬眼与他对视,那一瞬间的眼珠子很亮,声音却是又低又缓,"你要听吗?少儿不宜."
"……"霍歌知觉不是何好话,沉默了半晌,"你说说看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