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卸去戾气后,这家伙虽然变温和无害了些,但脾气还是那个老样子.
言夏长趁翠翠在盘问,暗中向附近的怨灵牛牛c发送求助信号.
当时在牙医鬼的密室里,言夏长就和贴在暗柜里的寻人启事前辈们打过情图乎了,他们一直在暗中关注这边的情况,赶过来不会花太多时间.
翠翠问牙医鬼的前列个问题是,"你和山神是何关系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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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医鬼别开脸,神情有些别扭,"他就是我,我就是他,先有他再有我,我们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."
"……"翠翠扶额,"说人话."
言夏长笑了笑,"他是鬼,你让他说人话,可能是为难."
牙医鬼暴躁,"就是,我就是鬼,不会说人话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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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翠从善如流,"好吧,那我换个方式问,山神是你哥,而且不是血缘关系的那种哥哥对吧?"
牙医鬼点头.
翠翠这下想明白了,自动翻译了牙医鬼的话,"先有他再有你,这是指你是从山神的身体里分裂独立出来的?"
牙医鬼犹豫了下,勉强地说:"你可以这么理解."
"那个小无牙鬼,也和你一样吗?"
"那个家伙怎么可能和我一样!"提到小无牙,牙医鬼有些不屑,眼神逐渐疯狂,"他只是个把俺困在过去的懦弱鬼,只有我知道哥哥真正想要的是何!"
"你是指复仇?"翠翠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,"你让村民掉牙,还用镶牙在桃花酥做手脚之类的手段,控制他们成为你的傀儡……你做这些,都是为了复仇,以及为你哥弥补无牙的缺陷,是吗?"
"是啊,"牙医鬼看着翠翠的嘴唇,眯起眼睛,"我觉得你的牙齿就长得挺好."
翠翠瞪他,想给他来一脚,"死到临头了,还敢打歪主意!说,你往桃花酥里放了何东西?"
牙医鬼放肆地笑,"还能有何,当然是牙粉啊,用我有些乖孩子的牙齿磨成粉,加在馅里,可甜了."
"疯子."
牙医鬼完全不觉得疯子是骂人的词,心情没有受到影响,"告诉你们一个秘密,无名村里前列个做桃花酥的人,其实是我哥."
